他以前还只是写生离,轮到宋渠和林源,他们面临的直接是死别。
“但宋渠那样xing格的学生,确实有可能就这么自杀了。对,他应该是个学生,有一些问题是只有在学生时代才会让人魂牵梦萦的。宋渠如果是31岁,41岁,他可能就不会那么较真,一定要家庭和社会都正视接受他的xing取向,他才21岁,自杀对于他来说是当时获得解脱的唯一出路。”
“但是他可以出国,去另一个自由度更高的环境,和林源一起。”高新野建议,“我觉得其他读者看了这个故事,肯定也会希望他们都活着,都拥有美好生活。”
“当然也可以这么写啊。”简成蹊道。他那无所谓的态度一点都没让高新野放松,反而更紧张。
“但是我没有其他读者啊。”简成蹊平静地说。
平静到毫无希望。
“我写得任何故事都不能出版。自从我们那个讨论小组的成员被秘密警察盯上后,我们每个人的名字也都上了黑名单。”他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审讯的时候他们是这么说的,那个小组里除了我和刘家安这类的普通学生,还有不少张成那样的精英权贵的二代,这对他们应该没什么影响。”
“我以为我坐过牢了,也算洗心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