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回来一天,但简成蹊特别想和其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和父母坐在一起好好吃顿饭,好好说说话。
但他似乎找了个在这个家庭里,被认为是不能在台面上讲的话题。
“你以后会是beta,会和其他人都一样,”他母亲当时是这么说的,“beta不需要知道这些。”
那一年简成蹊八岁,还在懵懵懂懂的年纪,他就从母亲的态度里悟出来,跟***有关的一切似乎都是不体面的,用更世俗的话来说,xing是脏的。二十三世纪的学校教育在这方面也和他的家庭一样传统,大量的赋予他内敛温和的气质,潜移默化替他筛选身边的人。他确实没有什么特别jiāo心的朋友,但当他十七岁时在课堂上突然发情,那些beta同学和老师个个都护着他,陪着他去救助中心,没让任何一个alpha碰他。后来他想回原来的高中继续上课,学校领导也没难为他,老师同学也没有因为分化对他窃窃私语评头论足。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是幸运的,就算进了监狱,狱友知道他是写文章进来的,跟他说话都会注意用词,他怀孕后也是有单独的房间,并在那里住到了出狱前,江小筝还开过玩笑,说他就像是来休养的。那两三年的与世隔绝于他而言未必是坏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