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简成蹊未必会说,但面对的是刘家安,他就把后面想写的剧情全都告诉了他。
也全都让刘家安大跌眼镜。
“所以张时夕还是会和江崇在一起?鱼和熊掌,艺术和爱情,他都兼得?”
“不行吗?”那时候的简成蹊21岁,战战兢兢地问自带光环的刘家安。刘家安就笑着摇头,说简成蹊还是太年轻,他说追求艺术到极致是需要牺牲自我的,如果兼得,那就太落俗了。
“但是、但是我就是想写爱情。”简成蹊不是很自信地说道,没有人教过他要怎么写故事,他只是在写自己想写的,他同样也很虚心地接受任何人的批评和指导。
“那你想想《逃离西伯利亚》,导演不是没拍男主角最后和妻子儿女团聚的镜头,但和他把发shè器丢到湖底,眼眸里倒映出火花的结尾比起来,你觉得哪个更震撼?如果这部电影的结局是阖家大团圆,你觉得它还会那么有名吗?”
“不会。”刘家安帮他回答,“能被人牢记的作品就算不是悲剧,但一定会让观众意难平。”
“你也应该这么写,”他好为人师地教简成蹊,“写一个爱艺术胜过爱情的张时夕,会为美牺牲一切的张时夕。”
“……你期待那样的结局?”简成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