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天还有行程,再坐了一会儿后就准备离开,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的费多尔把他们送出酒吧,站在门口他问简成蹊,最近还有没有在创作。
“有啊,”简成蹊对他说。
费多尔问:“什么题材?”
简成蹊说:“爱情故事。”
费多尔笑,并没有任何其他深意,就只是笑。
他问:“依旧只是爱情吗?”
“我曾经以为你会成为第二个我。”他对简成蹊说,“你的想法其实没有错,文学创作是自由不受限制的,但当我意识到自己都经历过什么,我胸膛里是有责任感油然而生的。从此我再也不愿意去写那些小格局,我觉得命运给我安排了那么多苦难,还让我活了下来,我今后的创作是一定要有宏大主题的,不然我就愧对我的读者和所处的时代。”
“但我只是我自己啊。”简成蹊说。
“是啊,所以你成不了一个大作家。”费多尔叹了口气,:“你就甘愿,真的只做个小作家?”
哪怕你被苦难磨砺,痛遭与骨肉亲情的分离,也见过了更外面的世界,你依旧没有恨。
哪怕你被利用,被质疑,被曲解,你依旧只想写美和爱。
“对啊。”简成蹊抿抿嘴,有些委屈和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