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这男子身为一国之主,居然能抛下繁琐的国事,不远千里的来异国迎亲。这在芊泽了解的历史上,是从来不曾不有过的。
就在芊泽默默想的时候,这支分队已经被安排进了左下处的一个洞窖里。洞窑里极黑又深,即便外面是艳阳高照,也居然透不进一丝光入内,更何况这天yin的像黑夜。芊泽扶着羽晴坐在门口,眼睁睁的看着由竹条做成的简陋牢门被决然的关上。
她并不感到意外,或许这就是奴隶的待遇与归宿。
夜凉如水,凄清的月光缓缓的从云下升起,芊泽依着牢门,一双清澈的眼睛一直尾随皎洁月迹。洛羽晴靠在她怀里,显然是已经睡着了,但因为疼痛,她睡的不尽安稳,秀眉深深颦起。芊泽悄悄的掀开她背上的衣口,感觉那伤疤粘粘稠稠的似乎要和外衣连为一体。
她虽不忍心看,但现在却是处理伤口的最佳时机。
洛羽晴已经睡着了,人入睡的时候,比较不会怕疼。
芊泽一咬牙,缓缓的撕开那与肉相连的衣皮。
她的手不住的颤抖,眼睛时刻盯在羽晴的脸上,生怕她给疼醒来。还好,她只是在最初的时候,轻哼了一声,便又沉沉的睡去了。毕竟,她太累了。
芊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