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占有了。她想到此处,只觉得悔恨难当。洛羽晴松开抱着芊泽的手,一双憔悴的眼眸四下打量芊泽。芊泽见她眸中的伤疼,与自己不分轩轾,一颗心顿时又疼又暖。
“我没事,羽晴,我什么事都没有……”
她哽咽出声,羽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没有,没事?”
“嗯,嗯,一点事都没有!”
芊泽笃定的点头,眼泪不止的流,但这泪却是喜悦的泪水。羽晴还关心她,羽晴没有介意自己破坏了她的洞房,羽晴她还是以前的那个熟悉的羽晴,那个总是站在她面前,保护她,为她遮风挡雨的洛羽晴!
原来,她最难过,最伤心的不是自己会不会死,更不是担心顶撞婪妃和皇帝的后果。
这萦绕自己全身上下的疼,这等待被解开消殆的节点——
是羽晴。
“娘娘,喝yào了。”
小珺硬着头皮,胆战心惊的再次启声。一双托着木盘的小手不止的战抖,她头埋得极低,根本不敢望着婪妃。
“啪呲——”
红衣女子摔掉手边的一尊玉瓶,然后怒气冲冲的踱来踱去,就是不见她理睬小珺一眼。小珺听见那掷地破碎声,一颗心惊的吊到了嗓子眼,举起的手抖的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