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做错了?
这……这难道是在跟自己……道歉吗?
芊泽咦了一声,怔怔然的望着婪妃。婪妃被她的视线忘的半颊灼热,忙坐开了一些,转移话题道:“你还叫人家羽晴,人家现在已经是贵为羽嫔了,跟你这个奴才已是天壤之别。”
婪妃本是随意一说,芊泽却轻轻眨了眨眼,道:“无论她成为了什么,奴婢依然永远喊她羽晴。”
红衣女子听罢,一脸狐疑的转过脸来。
“为什么?”
“因为,在我心里,她就叫羽晴。她是不是羽嫔,不关奴婢的事。”芊泽回答道,但婪妃却更为不解了。
“为什么?”
芊泽见她急于想知道,并且分外懵懂的模样,觉得很可爱,却道:“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
这彷佛是一个极端陌生的词,在红衣女子的心里,这两个字,生疏到没有笔画,没有形状。但此时此刻,她听芊泽动情说来时,心下却不免隐隐跳跃。那沉寂了多年的心,开始伏动。
“朋友之间,是没有高低贵贱了。既然是朋友,芊泽就不会认为她是一位娘娘。”
“那你见着她的时候,可要请安,可要跪下?”
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