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烨无法忘记她那张小脸,边哭边念叨着流了好多血。她的声音软软的,听上去充满了心疼。
?地,男子忽然一咬牙,狠狠的收起手掌。
为什么不摘掉这该死的布角,还让它脏兮兮的留在手掌上?
他真是鬼迷心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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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芊泽总是魂不守舍,她本该是应当害怕的,应当战战兢兢的担心被皇帝杀了。只是,为什么她现在一点也不觉得恐惧,也不想躲避皇帝,相反,她很想见他。她很担心他的伤,她反反复复想了很多,如果皇帝有意要隐瞒夜里的事,那他的伤也不会传御医来治。
如果他不传,这么大个伤口该怎么处理?
想罢,芊泽又是一叹,神情恍惚的坐在椅子上,衣服也忘记了迭。明月悄然靠近,睨见芊泽一张想入非非的脸,便狡黠一笑道:“你在想谁呢?”
芊泽一惊,转过脸来,忙道:“没,没,什么也没想。”
“人命危浅,朝不虑夕,芊泽,在担心你的小命是不?”明月试探的问道,哪知芊泽却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说到:“不怕,不知怎地,不觉得怕。”
明月并不惊讶,上前了几步,挨着芊泽坐了下来。
“不怕,只能说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