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那侧颊的弧度被镀上银辉,朦胧的不真切。
“奴婢没有水,所以只能擦掉干血,若是触碰的疼了,皇上你就跟奴婢说声。”芊泽边说,便动手拭去那径自干涸的血水。她剥掉一些,然后一圈圈的轻划掉,祁烨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一味的紧紧注视。
她的手指,有小小的茧,但触碰自己的时候,却分外舒服。
“皇上,奴婢撒yào了,会有些刺痛,要是很疼,你也说一声。”
说罢,她把锦囊打开,动作娴熟的先倒在自己小手上,计量过后,才一点点的均匀洒落。那yào粉成灰黑色,祁烨狐疑的一挑眉,道:“这是什么yào?”
“是奴婢自己做的,御花园里除了花,也有很多草yào。我采了些来,烘干磨粉,就是这样了。”芊泽老老实实的回答,祁烨却听的兴致颇高。
“你也懂yào理?”
芊泽一顿,稍作思忖然后道:“只是懂些皮毛,即便是懂的,也没有多少实践经验。”
“即无多少实践经验,你也敢鲁莽的给朕上yào?”祁烨语态平稳,丝毫没有半点质疑和责怪的意思,但那芊泽一听却停下手上的动作,连忙摆手道:“皇上,奴婢没有怠慢,这些yào奴婢是有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