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宛如就在耳畔,萦萦绕绕不远离去。芊泽轻轻的抚摸它,坐在明月爱踩的绒毯上,一语不。小珺见她又呆了,只是喟然轻叹,摇了摇头悄然离去。每一次,芊泽忆起娘娘,都像是个偶人般,呆若木鸡,一想就是一整日。
她不愿意打扰她,便乖恬的合上殿门。
芊泽凝视那布偶许久,才伸出手去,摆弄起来。
“大宝,你想明月吗?”
那木偶重重点头,nǎi声nǎi气的说到:“想啊,大宝好想明月。”
芊泽的尾音幻化成一股无处可泄的悲凉,她哽咽的止声,那胸膛里的疼,火烧火燎。但忽地,女子伸在布偶里的手,感觉多了一份丝滑之感。
丝滑之感?
这布偶并没有用绸缎制作啊……
她狐疑的微瞠清眸,把手伸出来。白色的丝质方巾赫然眼前,芊泽心下感到蹊跷,怎么会有条手绢?徐徐展开那方绢,一行行黑墨字迹,行云流水的铺在眼前。芊泽认不得这字迹,只是落款处的‘明月’二字,让其险些竭气。
明月写的信!?
他什么时候写的,写些什么!?
芊泽忙不迭的循序而看,那字虽然潦草,却依稀可辨。
——芊泽,读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