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错,溪妃娘娘你至于要打死她吗?”
祀溪一凛黛眉,说到:“本宫管教一个奴才,皇后娘娘至于要多加过问吗?”
“她才不是你的奴才!”幼季心直口快,在一旁突然切入。祀溪狠狠瞪了她一眼,而上官柳莹也是稍稍一带纱袖,让她稍安勿躁。
“这奴才本是婪月宫的宫女,你何以要置她于死地?若是她真有逾越之举,按照礼法,也不容溪妃娘娘私自动刑。”她义正言辞,祀溪倒是理亏了,但她心下不服又说:“她偷了本宫的东西,你看她脖子上带的项链,本是本宫的!”
芊泽见她反咬一口,忽地摇头:“才不是,不是,这是奴婢的,不是她的!”
“你个狗奴才,偷娘娘的东西,还不承认。”那溪音宫的宫女一应而上,叫嚣起来。芊泽寡不敌众,只得委屈的落泪:“没有,这是我的,这是婪妃娘娘送给我的,是她送给我的!!”
“是我的!!”
这三个字,是咆哮而出的。
她握着那项链紧紧,泪涌不止。她不要如此,她不要连明月最后留给她的东西,都保护不了。
芊泽的执念,让众人一愣。上官柳莹深深望了望她,旋即对溪妃说到:“这事蹊跷,待我查实之后再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