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缠绕绕,纠结不已。
她把那张魅生之卷的纸收好,听着窗外雨声淅沥。突然,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惊动了还在臆想之中的芊泽。芊泽忙不迭起身开窗,见湿漉漉的幼季站在窗下。
“幼季!?”
“芊泽!”她哭着爬进窗户,一把搂住芊泽。芊泽不知道生了什么,焦急问道:“出什么事了,幼季?”幼季哭了半晌,才说:“老爷他明日午时就要问斩了,娘娘现在跪在濮央殿外,苦苦乞求皇上。幼季寻不到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芊泽,你帮帮娘娘,帮帮幼季,告诉幼季该怎么办啊!!”
她愈搂愈紧,彷佛芊泽是她最后的希翼。芊泽听着震惊,又问:“为何要问斩,丞相他出什么事了?”
幼季疼着嘴,泪如泉涌:“我不知,娘娘说是被冤枉的,老爷和景王爷都是被冤枉的,不该被砍头的!”
“景王爷!?”芊泽如遭雷击,拽紧女子的袖襟又问:“你说的可是景王爷祁澈!?”
幼季顿了顿,怔怔颔。芊泽听后一个踉跄,神色恍惚,她杵在原地想了半晌,最终一拉幼季,说到:“幼季,皇后娘娘现在濮央殿?”
“嗯,她跪在那已经两个时辰了,这么大的雨,呜呜……”她拭着泪,小脸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