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那出招之人,那银盔人推开她,冷冷瞪眼,呵斥一旁的侍卫:
“你们怎么当差的,竟让这宫女追到这里?玩忽职守可是要丢脑袋的!”
那两个放芊泽尾随的侍卫一听,半膝而跪,自责道:“请头领责罚!”
“他现在已不是王爷了,他不过是个死囚,死囚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
两侍卫狠狠低头:“是,属下已知!”
“哼!”
那侍卫头领嗤之以鼻,反身yu走,芊泽却爬起来又唤:“祁澈,祁澈!!”
但祁澈再也无法回应她,他佝偻着身子,挂在木栅一侧,双臂放在外面,随着牢车的颠簸而晃动。他嘴上的鲜血点点滴滴,洒了暄道一路,犹如一副墨汁饱满的狂草。芊泽追着着他跑,绣鞋在慌忙间跑掉了。赤着脚的她,不顾一切地追赶,那脚踩在那血上,蘸的满踝温热。
她已濒临绝望。
“啊啊!!”
牢车进了烽烟台,铁栏门便被缓缓关上。芊泽跑不进,只得抓着铁栏嘶喊。
“祁澈,祁澈……”
她娇弱的身子慢慢下滑,渐渐蜷缩成一团。骇人的痛淌入心脉,她哭到几yu哑了喉咙。而此刻,已是申时之初,距离行刑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