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祁烨撑起身子,伏下吻她的肩膀。芉泽厌恶的缩起身子,红着脸大喝:“你放开我,走开,别碰我!”
“呵呵。”
祁烨听着她深恶痛绝的呵斥声,竟一丝不怒。他继续为所yu为的轻啃她的香肩,说到:“你现在说这样的话,不嫌太晚?你的身子,朕现在比你都熟悉。”他霍地接下她拱起的背部,顺着嵴椎一路下吻。冰凉的长拖延在背,芉泽感到冰火jiāo融的耻辱感。
她忿恨的咬着下唇,豆大的泪水无声滑落。
她辩驳什么,她该呼斥他什么,如今一切都太晚了,她的身子变得只要他一碰,就开始燥热跃动。她现在下流到,自己都厌恶,自己都痛恨!
“我恨你。”
芉泽趴在床上,把脑袋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这三个字,她说的极轻,但却饱含了她连日以来所有的怨恨。曾经,她不会恨人,而现在她才现,原来爱一个人,最容易变成恨一个人。
因为在乎,所以一旦受到伤害,便再也无法弥补。
“恨吧。”
祁烨苦涩的扯出一个淡弱的笑。他大手撇开她的秀,使得也莹白如玉的颈部,露了出来。一只完整的蝴蝶,栩栩如生,彷若随即可飞。他纤长的手指,细细抚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