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颈部,开始攻城掠地。芊泽身子一僵,抬起手来yu要推拒,但转瞬她亦想起了自己的处境,竟没有使力了。祁烨半阖的黑眸里,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芒,这一个些小的变化,亦没有逃脱他的眸底。
夜,温软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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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置镜而坐,花容月貌映在铜镜里,竟生出一丝憔悴。她噙着嘴畔的笑意,若有似无的低吟。她说些什么,旁边的人儿也听不清,只是感觉到她周身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她的身下,是一张又一张字迹密麻的纸张,她定神看了看,说到:
“是时候了……”
她身后的丫鬟一抖,硬着嗓子回到:“是,是。”
白衣女子感觉到她的一丝惧意,回过螓,光彩流溢的笑道:“怎么,你怕了?”
“不怕,奴婢不怕,娘娘叫奴婢做什么,奴婢都不会怕。”
那婢女跪下身,连连磕头。白衣女子甚是满意的眯着眼,又提笔写了一行字,装在信封里,吩咐道:“这信jiāo给你,你得把她如期约来。”
婢女颤颤巍巍的接过信封,杏眸斜睨了一眼女子的表情。她咬了咬唇,把信收了入怀,继而重重点头。
“是,娘娘,奴婢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人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