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没了,身体弱不禁风,偏偏逃亡途上,不能寻医治病。洛羽晴只能一拖再拖,只望能披星戴月,早日赶到边关。料想官兵也不可能追的到那里。
“芊泽,起来吃些东西,芊泽。”洛羽晴扶起她,先是灌了她一口水。芊泽呛的咳嗽,倏地睁目。
“羽晴,我怎么了……”她对这几日的逃亡,浑然不觉。洛羽晴也不多说,只道:“吃些东西吧,你已两日滴水未进了。”芊泽清醒了一些,环顾了四周,见马车停在陌生的密林当中,便知自己已和羽晴出了宫。
她霎时想起祁烨,忙立起身,拽住羽晴的袖襟:“我们走不得,烨他喝了上官柳莹的yào……”
洛羽晴此刻哪顾得着这些,决然道:“你怎这么痴心,那男人不过咎由自取。他这般凌辱你,你又何必留恋?”她边说,便把手里的面饼撕开,塞进芊泽的嘴里。
“快吃,快吃,你再不吃,自己也保不住了!”
芊泽一惊,听出话中有话。洛羽晴说罢,才觉失言忙又搪塞起来:“我是说,你再不吃,会受不了……”芊泽却恍若未闻,目光怔忡下移,望着自己的腹部,她轻轻一摸。旋即,她又瞅见那车里,木板上如狂草一般的点点血迹,和自己的下身连成一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