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一句又觉得不对,又斥道:“叫你送个酒,怎这般艰难!?这营地里的奴婢,莫不都是这么没规矩?”
芊泽百口莫辩,她是奴婢不错,伺候主子更是没错。如果是其他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而要是其他的奴婢途经,送个小酒,也是稀松平常。可问题是,里面的人是皇帝,而自己是芊泽。即便她已改头换面,但要她单独见他一会儿,她也怕自己露出马脚。
“不,不……”
芊泽仍然推拒。那侍卫干脆耸了一把她,说:“快去快去!”
这酒可是烫手山芋,单喜要他找个丫鬟送进去,他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岂不遭殃?芊泽边还挣扎,人已被他推推搡搡的弄到了帐前。她退无可退,于是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此时,要是夕岄或者刘钦们见着自己这般窘样就好了,就能救了她……
她暗暗想着,已战战兢兢的揪开门帘。
屋内香气四溢。
他到的地方,总是异样而诡谲的香。
祁烨席地而坐,矮几上一封密奏,他眯眼审视,并不抬目看来人。芊泽也不说话。她碎步向前,在祁烨不远处,霍然跪下,匍匐在地的把托盘地上。祁烨这才感觉有人来了,缓缓的抬起俊庞,扫了一眼来人。
她躬的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