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双膝之间,绞在一起。
祁烨看了看她,并不多说什么,只道:“怎么不请安?”
芊泽哪敢说话,她抬起两只手,在空中挥了挥,摆了摆。祁烨一挤眉眼,反问:“你是哑巴?”
芊泽重重颔。
“呵呵。”他嘴角微蕴笑意,漫不经心的说:“给朕斟酒。”
芊泽以为自己送完酒了,就能全身而退。哪知祁烨却要她斟酒,她心中暗自惨呼,面上却波澜不兴,伸出柔荑,执起壶来。
温热的酒水,在杯盏里,逐渐盛满。刚盖过边缘,芊泽则住手,把酒壶放下后,一点头示意皇帝可以喝了。祁烨把案几上的奏折扫开,一心一意的品酒。他摩挲了一下酒杯,慢慢将酒饮干。
“好酒!”
他赞了一声。
“大漠的酒就是独树一帜,甘冽醇浓,后劲极强。”他勾唇浅笑,又把酒杯搁在芊泽手下:“再倒。”
芊泽闷不吭声,规规矩矩的又斟上一杯。祁烨越喝越勇,最后已是一杯接一杯的往肚里倒。喝到最后,他已是酒酣耳热,眯着双迷离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芊泽。
芊泽被他盯的心惊肉跳,不自觉的往后挪。
“你会喝酒么?”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