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便稍稍松了口气。她心忖看来他是真醉了,于是便乖恬的伏跪安,退了下去。只是,当掀开帐帘,走入清寒的夜色里时,她又分明感到胸间不止徘徊的一股怅然与失落。
想时,她站在原地静静伫立了一会儿,目光投在地上。
阖起眼来,她吁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旋即她径直走开了。
而与此同时的帐内,祁烨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把案几上的花瓷酒壶一扫,啪呲一声摔的满地碎零。单喜闻声而入,以为皇帝又哪里不高兴了,诚惶诚恐地道:“皇上,还未安歇?”
祁烨不理会他,只是甩袖勒令他出去。祁烨显得分外暴躁,yin沉着脸在帐内踱来踱去,单喜从未见过他这般摸样,一时心中骇然,但嘴上却又不敢多言。他是来送密函的,于是赶忙把火封的信笺搁在桌上,恭敬道:
“皇上,泷克将军的密函,奴才已送了来,还请皇上过目。”
祁烨一听,猝然一顿。他背身站了半晌,像是在平复心情,遂便缓缓转身,俊庞已是往日的森冷险峻。
“搁着吧。”
“奴才退下了。”
单喜惊异于皇帝的变化,却只把疑感放在心里,毕恭毕敬的退下。他走之后,祁烨才漫不经心的把信笺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