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刘钦便大为骇然:
“竟这般快?”
“右翼军节节退败,无心恋战,成熵军势如破竹,莫说是攻陷丰城,就是攻到丘都,应也不出一个月了。”祁明夏分析了成熵军的攻城线路。如今他们有恃无恐,对右翼军根本不放在眼里,只选了一条直通丘都的路,疾而来。
“丰城破了,等于已抓住了边国命脉。如今他们乘胜追击打到丘都,若是越过了这边境,便等于在侵犯祁胤!”刘钦双目圆瞪,拳头也紧攥起来。
“不错。”明夏颔,刘钦便道:“将军,我们等不得了。在这样不温不火的和皇帝耗下去,我们就只能看着祁胤灭了!我看他是故意跑来漠西,和我们僵持拖延的。他在这,我们如何违逆圣旨,与成熵作战呢!?”
刘钦的话说到了明夏的隐疾之处。他与父亲这样一拖再拖也不是办法,顾全小家,与顾全大家下,他们不应再妥协下去。可偏偏父王一丝违逆皇帝的意思都没有,竟这般沉得住气。
“将军,把信给王爷看吧,王爷高瞻远瞩,定会想出法子来的。”
刘钦提议道,明夏狭长的黑眸一眯,却说:“有些事情,父王一直都在瞒我。”
刘钦听罢一顿,小心翼翼地问:“将军可指的是婪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