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提到皇帝,父王总能是讳如莫深?彷似有一个惊天的秘密被他隐秘在心,绝口不提。
“将军,将军……”
刘钦连连唤了几声,祁明夏这才从刚才的臆想中折回。他‘啊’的应了一声,抬起脸来,竟现一夕岄站在帐内。
“夕岄?”
祁明夏微有诧异,夕岄从边国送来密函,为何又连夜赶回?
“你怎么回来了?”刘钦动了动身子,上前一拍夕岄的肩膀。夕岄却蓦地捂着刘钦所拍之地,疼的呲牙。
“你受伤了?”祁明夏一惊,也是站了起来。刘钦把掌心一番,现自己的手掌已殷红满布,忙不迭喊道:“出什么事了?”
他边说,边还传唤了兵士请大夫前来。夕岄被明夏安抚坐下后,喘了几口粗气于是说到:“我在丰城跟踪泷克,被他现了,我想我在丰城待不下去了,就回来了。”刘钦听罢,一咬牙:“泷克个王八羔子!”
刘钦骂是,年迈的大夫已提着yào箱掀帘而入,刘钦于是关切道:
“夕岄,大夫来了,伤口给包扎一下吧。”夕岄却摇头推辞,说:“这只是皮外伤,我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将军。”
祁明夏听闻还有一事,眉头又隐隐紧了紧。夕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