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自家花园一般惬意怡然。什么都未带来,什么也都未带走。
空留下一句莫名的准令。
一切太过平静,让人愈忐忑不安。
“但这些日子里,皇帝都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他能做的什么手脚?而他所说的第二份大礼,究竟是什么?”刘钦想不明白,众人亦想不明白。皇帝的心思埋得太深,任谁也不能参透。“他会不会只是来吓吓我们,挫了我军的锐气?或者搞烟雾弹,让我们摸不着头脑?”
端睿王抚须,只是默然的听着刘钦与夕岄商量。
他只是一味的回忆祁烨走时,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彷似挑衅,彷似宣战,像在告诉他,你敢不敢跟我下这最后的一盘棋。
“他是不会束手作罢的。”端睿王突兀的说来,打破了刘钦一骨碌熘出的分析。“他定是在盘算什么,只是他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下棋最忌讳,被对手牵制。皇帝已占了先机,他们需防,却不知从何防起。
祁明夏至始至终都不说话,四人围坐,一时面面相觑。
帐内有一时的寂静。
突然,有侍卫在外传告:“王爷,将军,芊泽姑娘求见。”
明夏身子一震,黯然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异。刘钦与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