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岄,我有我要做的事。”
“你要做什么?你能做什么?”夕岄不理解,一双如漆的瞳仁里尽是焦躁。芊泽莞尔一笑:“澈,有些事情,即便躲到天涯海角我亦躲不开。我不能再躲了,我不能这般自私。”芊泽摇摆了许久,也迷惘了许久,但是最后的她,却异常平静。她望着夕岄依旧疑惑不解的表情,只又摇了摇头,叹道:
“你是劝不走我的,但我需要你帮我。”
芊泽把‘帮我’二字咬的颇重,夕岄神色一怔,薄唇微动:“帮你什么?”
芊泽没有及时回答,而是四下顾盼了一会儿,便把案几上的烛火吹了灭。她让夕岄进了帐,瞠着一对在黑夜里依旧明澄的双眸,定定的看着他。不时,她开口道:
“帮我引出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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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云翘刚从帐内早起时,便听见婢女掀帘禀告:“郡主,夕岄公子求见。”
云翘听罢,顿时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的便出了帐。帐外男子巍然伫立,如昔日一般冷漠疏远。云翘却不介意,上前说道:“你来找我?”
夕岄微微侧脸,盯着云翘一双兴奋满满的眸子道:“嗯。”
云翘听罢,揶揄他:“平日不见你来找我,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