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为你痴迷,如若余天心存不轨,必定拿你要挟。”
“我知道。”
芊泽心知肚明,看来这一趟寻yào之旅,真是波折连连。本想寻到神医就回去,却不料仍旧缠到这政事之中。祁澈见芊泽一筹莫展,神色疲惫,便说:“余天的事你就莫要伤神了,先行回屋歇息,一切有我。”说罢,便出了门。
芊泽一人在屋里本想休憩浅眠一番,但心事重重的还是辗转难眠。她索xing起身,走出门去。游走在西苑,她心中还记挂着炫离,这孩子醒了不见自己,会不会吵嚷,会不会害怕?伴yào的梅子也所剩无几了,酽酽浓黑的yào汁,他怎生吞的下去?如果他病情加剧,那些个太医能否应对自如,保他平安?
无数个担忧在芊泽心头盘旋,她喟然一叹,停下步子,摇摇头。
彼时,她抬起视线,把目光放远,然,只是这一眼,她便突然全身僵硬,瞳孔一缩!
树下,男子一袭玄白长衫,长身玉立,剑眉如虹,凤眸狭长,俊庞彷若是天神一笔一划刀刻斧斫出来的似的。此刻,他正手持一叶在鼻下轻嗅,气质脱然似仙。这般倾世无双的容颜,在芊泽的记忆里是如此熟悉,每一个轮廓,每一个弧度都在她五年的梦中,辗转反复的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