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现在穿多少码的鞋子,没法选,所以,赔你一样别的。”
谢淮墨拉住唐浅怡的手。
唐浅怡的心一跳,动静很大地往后缩。
谢淮墨一愣。
两人都有些微妙的尴尬。
谢淮墨的脸色暗了暗,还是坚持将盒子拍到唐浅怡的手上,声音更冷地说,“我也不喜欢欠别人的。一个小礼物,你矫情什么,又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
冲谢淮墨这张嘴,腾地火大的唐浅怡就想画个圈圈诅咒他打一辈子光棍。
“好吧,我接受。”
唐浅怡挥了挥手上的盒子,正要推开车门——
“你从正信辞职了?”
“这个项目是你负责的团队在运作吧?”
“别傻了吧唧的,周一乖乖来做进度报告。”
唐浅怡叹了口气,最终什么都没说,捏着手里的盒子,甩上车门。
谢淮墨坐在车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唐浅怡头也不回地走进公寓,嘴角勾起淡淡的苦笑。
世间有两苦。
一,爱而不得。
二,得而不舍。
他是第二类的傻瓜。
周六早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疯,愣是从自己住的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