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塞了进去,砰地关上车门。
唐浅怡垂下眼睛,心里涩涩的。
她又何尝不是恨谢淮墨恨得牙yǎngyǎng的!
其实啊,在过去,她也喜欢和谢淮墨对着干。
那时的谢淮墨虽然嘴巴贱贱的,却是近乎无原则地宠着她,顺着她。
她是水老虎,留宿在谢淮墨那里,若是做那种事,睡到半夜,常常被渴醒,就拍拍身边的男人,“阿墨,我想喝水。”
“刚刚让你喝,你不喝,现在作妖?欠收拾!”
“呜呜呜,想喝水。”
“败给你了。等着。”
谢淮墨端来的水不冷不烫,温温的,刚刚好。
她闭着眼睛,边睡觉,边喝水,别提多幸福了。
喂她喝完水,谢淮墨还会给她擦擦嘴角,就像照顾宝宝。
唐浅怡刮了刮眼角,神色平静地看着车窗外成片流逝的都市夜景。
她也曾问过谢淮墨,“你不怕把我宠坏吗?”
“把你宠坏了,让你受不了外面社会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就只能跟着我了。”
“我才不要!万一那天,我人老色衰,你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你人老色衰,我也成老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