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我不碰你。”
谢淮墨一边说,一边拉过被子盖住唐浅怡瑟瑟发抖的身体,温柔的吻落到她的脸颊,“我去洗漱。”
唐浅怡闭着眼睛,充耳不闻。
她现在很嫌弃自己,嫌弃自己总是在谢淮墨面前,轻易地胡闹,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她讨厌死了自己骨子里对这家伙的依赖和认定。
若非依赖他,认定他,她不会如此无所忌惮地打他,骂他,冲他发脾气。
在这个世界上,谢淮墨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见过她所有不好的一面,生病时的蓬头垢面,入党时被人欺负,哭红眼睛的脆弱,大笑时喷出鼻涕泡泡,看电影时,突然放了一个响叮当的……屁。
扪心自问,如谢淮墨所说,她在杨成面前,却是端着的。
这些不好的事的见证人若是杨成,她绝没有勇气和他jiāo往,因为杨成将平凡的她当成女神。
而她也见过谢淮墨所有的脆弱和挣扎。
陪客户吃饭,他喝酒醉成一滩烂泥,瘫在沙发上,让她又是心疼,又是无力,只能笨拙地给他煮解酒汤,用毛巾给他擦身子,让他能尽量舒服一些。
他跑去浴室吐得脸色惨白,虚软地蹲在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