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墨眯起眼睛,看着女人弯下腰,将小份面条递给彤彤,她则端起大份的,排着队,往外走,马尾辫也默契地甩动,嘴角勾起微笑。
真可爱。
“妈,我知道了。”将手持望远镜放到桌上,谢淮墨举步往屋里走,突然道,“妈,对了,我差点忘了说。”
“什么?”
“以后,我的房间,不要让周嫂她们收拾,放着我自己来。”
章明惠愣住了。
“妈,我先挂了。对了,您也注意身体,下周五,我回去看您。”
章明惠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一点点地黑掉,眼眶泛红。
这个孩子是怕周嫂发现他在偷吃安眠yào治疗失眠吧!
她的阿墨,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
上次,阿墨说她不疼他,还说她把他当成棋子……
章明惠吸吸鼻子,捏着纸巾,抽抽噎噎地擦眼泪。
她怎么会把亲儿子当棋子啊!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好!
是不是她这些年给了孩子太大的压力,才让阿墨变成这个样子。
不知不觉间,母子俩竟成了关系疏离的陌生人。
阿墨对她这个妈,越是好,越是亲昵,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