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纠结,紧绷绷的,蓄满力量,让她的心脏怦怦地跳。
唐浅怡没有动作。
她甚至没有抬手,去抹脸上的水,就那么看着男人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扔到后面的挂衣架上。
黑色的男士内裤,不偏不倚地扔到她的文胸上。
她的文胸是黑色的蕾丝款。
都是黑的。
又怎么分得清是谁对谁耍流氓呢。
谢淮墨伸手托住女人尖尖俏俏的下巴,低下头。
吻落到女人的眼角。
那里有一颗很淡很淡,不为人注意的小痣。
男人说,“浅,我记着你身体上的每一颗痣。”
唐浅怡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吻顺着眼角下落蜿蜒,湿漉漉的,而水声绚烂。
她一手环住自己柔弱如茉莉花的白雪,另只手却大胆地伸向男人。
谢淮墨的呼吸急促,往前送了送。
他睁开眼睛。
流水进了眼睛,却不妨碍他将仰着脸的女人,看得清楚。
她是腼腆的,或者说,故意摆出防备的姿态,又是大胆的。
而他周身的血yè,都因此而沸腾。
唐浅怡眼神平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