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你愿意吗？”
彤彤闷闷地摇头，“不要。nǎinǎi好凶。”
“有爸爸在。彤彤不用怕。你nǎinǎi在香港，想给你买花衣裳。”
“nǎinǎi是要讨好我吗？”彤彤看着谢淮墨，“为什么？”
谢淮墨呼出口气。
教育孩子，真让人心累。
“彤彤，有人讨好你，是因为想从你这里得到好处，比如那个小琴琴和你套近乎，是因为她喜欢陶陶，要通过你，接近陶陶。但有人讨好你，是因为她喜欢你。如果你也喜欢她，你们努力去建立平等的关系，会相处得很愉快。”
彤彤想了想，“爸爸是说，nǎinǎi喜欢我咯！”
“没错！”
“那，好吧！我，我就给nǎinǎi看一眼，只给她看一眼！”
谢淮墨点头，“好。”
谢淮墨切换到视频通话模式。
章明惠愣了下，慌忙抚摸新烫的刘海，“阿墨，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都还没准备好。真是的！”
“彤彤，叫nǎinǎi。”
谢淮墨将镜头移到彤彤脸上。
章明惠看着唇红齿白，眉眼如画的小孙女，眼眶泛红，笑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