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抬起手,蹭了蹭鼻尖,翻过身,背对着丈夫,吧唧着嘴,睡相更可爱了。
周若年怔愣了一会儿。
回过神时,他正在伸手一下一下地抚摸女人披在身后的乌黑长发。
丝丝滑滑的,冰冰凉凉的。
生什么儿子!
还是生个女儿好,像这女人一样美丽可爱。
女孩容易被欺负。
还是先生个儿子,再生个女儿吧。
周若年摸着妻子的头发,浮想连翩,脸上不禁露出神往的微笑。
徐若施被尿憋醒了,起身时,头皮被扯痛了,她回头去瞧,被吓了一跳。
大晚上的,她老公不睡觉,摸着她的头发,在傻笑什么。
“老公?”
“老公?”
“老公!”
周若年回过神来,眼里还有一丝迷茫,“啊?”
“我头发。”
“抱歉。”
周若年尴尬地飞快收回手。
徐若施爬下床,将脚塞进拖鞋里,往浴室疾走——
周若年这才清醒,“你怎么了?”
“尿急!”
周若年:“……”
徐若施上完厕所,钻进被窝,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