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存在。
但，纳兰钰依旧没有出声阻止，因为，她很清楚，即使杨老再愤怒，也不会要了苏凌的命，杨老知道苏凌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我最后再说一遍，他，不能死！”杨老深吸一口气，声音冷了下来。
虽然她不可能杀苏凌，但，给予苏凌一个教训、教会苏凌怎么做人，还是可以的，如果苏凌真的不知好歹，她不介意真的出手。
“我也再说最后一遍，他，必死无疑！”苏凌对视杨老，声音不大，却越发的霸道，丝毫的商议的味道都没有。
“哼！”杨老的脸色彻底冷下来，突兀的哼声，洞虚境的气息，毫无保留的朝着汹涌，如那深海旋涡的力量，朝苏凌压去。
苏凌站在那里，没有运转玄气，也没有退后，更没有出手，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对视杨老。
可此刻，苏凌身后的几张桌子，和桌子周围围绕的那些天尊境强者，一个个却遭殃了。
虽然杨老的气势不是朝着他们而去的，可却顺带着也压迫了他们。
一时间，那几张桌子周围的一二十天尊全都颤抖起来！！！
意志！
竟然是意志的力量。
传言，达到洞虚境，会有意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