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未必。”
抬首望去,却见顾先生已然道别府官,驱马而来,面带笑意。
“若我真是那追名逐利之人呢。”
“顾师说笑了……”
李画师把顾先生的话,当成了说笑与谦虚。
倒是顾月容,竟是思索了一下,认真回答。
“哪怕顾先生真的只是为了所谓名利,您在福山城所做所为,亦当得上君子之称。”
顾先生洒然一笑,策马而行。
“走了!”
……
“住持,那顾画师已经离开了福山城,城官也并未相随,赠别过后便折返了府中。”
福山寺,佛像前。
老僧闭目而坐,虔诚诵经。
直至诵念完整部经文,他才微抬眼皮。
“那两个女人呢。”
“也跟着走了。”
听闻此言,老僧重新闭目。
“随他们去吧。”
佛宗千年,难免有所疏漏。
若不管不顾,将每一个可能察觉的人都杀死……
动静可能会比放着不管还要大。
只有那些默默无闻,杀了也没有多少影响的人,或是真正触及佛宗底线的人,才会被赶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