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
佩图拉博在心里暗暗地笑一声,他的兄弟们总是这样,互相踩着对方失败的尸首向上攀爬,看似表面和睦,实则在暗地讥讽。
更何况这位来自农业星球的原体连最起码的表面礼仪都没有,佩图拉博已经能想象到莫塔里安用着含糊不清的乡下口音阴阳怪气了。
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画面,愤怒和屈辱就像是澎湃的浪涛冲刷着佩图拉博的灵魂。
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佩图拉博很想砸碎什么,撕碎什么,把对面的丑恶嘴脸撕下,砸碎,让它不再存在于现实。
就像是当初他砸碎那尊雕像一样。
班门弄斧的小丑玩意儿。
在死亡守卫的通讯申请即将抵达结束时间线的最后一刻,凝滞屹立的佩图拉博终于通过了申请。
刺啦的电流声响起,全息投影特有的不稳定身影出现。
佩图拉博痛恨这些电流声,这是不稳定的代表,不稳定,意外,变故,脆弱。
脆弱。
然而,莫塔里安那令人厌恶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画面的正中央,他那恶臭的毒气正慢悠悠在画面的边缘徘徊。
一名死亡寿衣的身影在画面正中,与其他死亡寿衣不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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