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到了这会儿，他哪里不明白乔老太爷的意思。
“老五，你那媳妇儿是你自己要娶得，我当初是不同意的。可最后——算了，我也不瞒着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里就有同意你娶卓氏。这么多年了，我真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你那媳妇儿是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她那个死去的未婚夫。每次临近过年，你那媳妇儿更是苦着一张脸，好像家里死人了！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是真不知道卓家是怎么教导女儿的，你那媳妇儿连最简单的三从四德都不懂。以前我是懒得跟她计较，你回去告诉你媳妇儿，要是这回过年她还敢成天苦着脸跟死人似的，这样的媳妇儿乔家要不起。要么你带着你那媳妇儿分家过，要么你一纸休书休了你媳妇儿。两个选择你自己选吧。”
乔老太爷算是忍够卓氏了。话说卓氏嫁进乔家都好几年了，可她年年都是如此，任谁天天看着卓氏那张苦瓜吊丧脸都受不住。家里又没人死了。特别是卓氏吊丧脸最厉害的日子就是每逢过年时。谁家过年不是喜气洋洋的，有了卓氏那吊丧脸，喜气也得打一个大大的折扣！
“父亲，我夫人她不是——”乔子洋抿了抿发白的嘴唇，他想为卓氏辩解一番。
乔老太爷伸手拦住乔子洋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