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药方真的有用。不是信得过的人给的，杨芸嫦心里怕是会存疑。红颜坊的杜娇娘是一个很可靠的人选，她专门给杨芸嫦定制胭脂都已经快有七八年了，她的话，杨芸嫦能信。当然，我不是要害杜娇娘，我给的药方绝对是有用的。况且像杨芸嫦那样的人，无论是谁给的东西，我相信她都是要让人再检查一番的。我只是缺了一个中间人将也药方给她，而杨芸嫦又不会怀疑的人。”
吕兰心沉默片刻，“这不难。杜娇娘也一直想扩大生意，她红颜坊的东西不错，但是整个杨家就只有杨芸嫦一人用，其她女眷用的都是另外一家的胭脂，价格低了很多。这一次，若是杜娇娘给的药方真的有用，她红颜坊怕是要来一笔大生意了。你好我好的事情，杜娇娘不会犹豫的。”
“这一千两银子，算我请杜娇娘喝茶的。毕竟她能帮我把药方交给杨芸嫦，那便是帮了我大忙。”
吕兰心这回没有再推辞，直接收下了乔伊灵的一千两银票。
“伊灵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杨嫦娥捧得这么高，到时候会不会作茧自缚，难将杨芸嫦拉下来。”吕兰心有些担心。
乔伊灵眼底精光四震，语气笃定，“不会。一个能亲手溺死自己弟弟的人，这样的人能嫁给祁昊，能当豫王世子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