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韩飞扬点头,“这个我是知道。你可别告诉我,就吃几顿饭,玩儿过几次,祁然和祁昊两个蠢货就能被你套了话,那他们两个得蠢到哪儿去!”
“他们是没有那么蠢。但是我在和祁昊的交谈中发现,祁昊对看账本很在行,甚至我还故意激他,和他比试。当然最后我故意输了。但是我能看出祁昊算账的水准真不错。我查过祁昊,对账本算数什么,祁昊根本没有深入学过。就是祁昊处理庐州政务,那些账本杂事早就有人帮他处理好,根本不需要祁昊自己解决。所以祁昊这本事是从哪儿来的?那时候我就怀疑了,我想豫王的确很有可能将马场账本交给祁昊。这也不奇怪,毕竟祁昊是他的嫡子,是他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这么重要的东西豫王不可能把鸡蛋都放在祁昊一个人身上吧,像豫王这样老谋深算的人,我相信他自己身边也有一本。三个马场,按理是有三本账本。如今两本的下落确定了,还剩下一本。祁然也是豫王看重的儿子,所以我怀疑还有一本在他身上。
我有这怀疑,我也试探了。一次和祁然去戏院看戏,路上有一匹病马,祁然对如何处理病马精通的很。一点都不像一个生手。那时候我就有八成的确定了。”
“你是怎么长大的?这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