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年纪了。要是臣妇还在手腕上戴串银铃铛,这不是惹人笑话嘛!臣妇有一儿一女,飞扬那孩子就不说了,整个一野人,在家就没呆得住的时候,成天往外跑,大江南北地乱闯,有这么个野儿子,臣妇头痛的紧啊!”
太后对韩飞扬有些印象,仔细想了想才慢慢开口,“飞扬那孩子像你。野!你年轻的时候也喜欢成天往外窜。哀家还记得你母亲都跟哀家抱怨过,说是把你生错了性别,你不该是个女儿家,该是个男孩子才对。你跟你弟弟比起来,你弟弟文静的倒像是女孩子了。”
“太后好记性,还记得这事呢。臣妇年轻时候是野,性子也活泼。但是雨桐的性子就不像臣妇了。雨桐的性子可一点都不野,十足的大家闺秀啊!雨桐也不跟那起子腼腆小姐似的,行事大方,跟臣妇一起处理家事,干得叫一个漂亮!这点,雨桐还是很像臣妇的!”
“难得你还知道自己年轻的时候野。也亏得雨桐不像你啊!要不然就麻烦了。”
“那是自然了。雨桐说皇太孙性子静,她就喜欢皇太孙这性子,所以从小就跟皇太孙学着静呢!”韩国公世子夫人意有所指道。
太后笑了笑,没接话。她老了,不喜欢当一个处处插手,惹人厌烦的存在,除了皇帝和寿阳外,其他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