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乡伯拦着,安王现在就想跳起来跟太子吵了。
“安王你刚才是什么眼神?你是不服孤的话吗?安王,孤可是你的长兄!正所谓长兄如父,孤说你两句你就不乐意了?安王你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或许那事不是安王你做的,而是锦乡伯你做的?”太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锦乡伯。
锦乡伯比安王沉得住气多了,他正声道,“臣身正不怕影子斜。臣做的一切都无愧于心。这件事皇上尚且还没有判定,太子未免太着急了一点。”
老狐狸!太子在心里骂了锦乡伯好几句。
“是啊,父皇还没有判定。可是如今父皇见了孤,却没有见你们。哎呦!这大冷的天,孤可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孤得回东宫喝两杯热酒暖暖身子才是。”太子说着打了个哆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安王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以眼神凌迟着离去的太子。
“沉住气。脸上最好再做出委屈的表情。”锦乡伯忽然飞快地低声说了一句。
安王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嘴角紧紧抿起,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模样。
锦乡伯见状,眼底划过满意之色,紧接着,锦乡伯比安王表现出来的还要委屈难受。
东宫
太子兴冲冲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