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玩耍的白痴傻子啊!你说!”
黄良娣忙跪下请罪,“殿下这话真是折煞妾身了,您是妾身的天,妾身哪里敢——”
“呸!”太子也是气急了,居然爆起了粗口,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你还有脸说没把孤当傻子!?你要是没把孤当傻子,你会跟孤说这么一番话啊!昨儿个老大媳妇提起钱贵和巧菊的事情,你脸上的震惊还有茫然,你当孤是瞎子看不到啊!孤告诉你,孤没瞎,孤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这会儿跑来跟孤说什么,钱贵和巧菊两情相悦,你看在眼里,是早就想成全他们?你这不是把孤当傻子,又是什么?”
太子越说越气,抬脚狠狠踢了下黄良娣,直将黄良娣踢得倒下。
黄良娣哭着爬起身,上前抱住太子的大腿,“殿下,妾身也不想这样啊!但是妾身没法子啊!”
太子抽了抽腿,没能把腿抽回来,“哼!你不想这样!难道还有人能逼你这样不成!黄素媛啊黄素媛,孤告诉你,孤不是傻子,轮不到你来糊弄!”
“殿下,桂嬷嬷从小就伺候妾身,她就只有钱贵那么一个孙子,您让妾身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黄良娣哭得很可怜,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人,楚楚动人。以前太子还有心情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