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就跪在冷冷的地砖上,双手过头顶捧着一碗水,而一身着华丽,面色却显得阴冷的妇女则穿着暖洋洋的棉袄,外面又披了一件皮毛大风,手里拿着暖炉,端坐石椅上,似笑非笑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中年妇女。
这坐着的正是威远伯夫人,跪着的则是威远伯的厉姨娘。
“厉姨娘,这大冬天的跪在冰冷冷的地砖上,滋味儿好受吗?本夫人见你冻得面色发青,娇躯颤抖——哎呀,看本夫人真是太傻了,怎么就用错词了。怎么能用娇躯颤抖呢,厉姨娘你的年纪也一大把了,早就是半老徐娘了,你那身子皮早就老了,用娇躯形容你,这分明是在嘲讽你。”
厉姨娘颤抖着捧着水,冷得身子直打颤。冷风从四面八方拼命朝着她的骨子里钻,就像是有千万把冰刃在割她身上的肉,那滋味儿真是痛苦极了。厉姨娘恨不得立即去死!可惜厉姨娘死不了,她只能跪在地上承受这一切。
厉姨娘现在只祈祷着威远伯能早点回来,只要威远伯回来,她的苦难也就结束了。至于夫人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吧。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厉姨娘深知她要是反驳威远伯夫人的话,那才有她的好看。
“你怎么不说话人,难道是觉得本夫人说错话了不成!”威远伯夫人脸上的冷色愈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