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了。
安王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声音沉重,“多谢父皇挂念长生,这是长生天大的福气。”
赵王在心里狠狠唾弃安王,装!装!可劲儿的装!哪怕安王什么都没说,但是光凭安王这表情,傻子都知道长生的情况不好。安王不就是在博同情!
章平帝也一点都没令赵王失望,长生作为安王目前唯一的儿子,长生的情况不好,安王难受,他这个祖父又何尝好受。
“太医院什么好药都有,安王府若是缺了什么药只管向太医院拿,或者叫个太医一直守在安王府也好,长生的身子的确令人担心啊。”章平帝也问过太医了,别说吹冷风了,就是去外面随便吹上一点风,孩子都有可能出问题。
太医其实也跟章平帝说过,长生的身子就跟破了一个大洞一样,无论怎么进补,那补的东西最后都会流光,流的速度远远比补的快,现在能做的就是维持。看看能维持到什么地步。
太医的比喻够形象,章平帝一听就听懂了。
听懂是一回事,心里难受又是另外一回事。现在能做的真的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父皇,安安自从中毒后,身子也差了好多。今天儿臣原本是想带安安来的,可是安安身子太弱,儿臣——”赵王说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