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邈失败的那一次上。
那是在一个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典雅的宫殿之内。
年龄不过十岁的女童宛若粉雕玉砌，只不过脸色有几分死人般苍白。
大大的眼睛，其中闪烁着光，看起来是那般的乖巧喜人。
得天眷顾。
这是姜祁能够想到的，最符合这个女童的词。
孙思邈站在女童的面前，神色怜惜，低垂着眸子，看向女童的时候，眼中带着歉意。
他侧转过身，面对一个身材高大雄壮，穿着龙袍，但面容模糊不清的男子行礼。
“陛下，老道无能，未能功成。”
孙思邈叹息着说道。
男子的身影骤然僵硬，可见打击之大。
但转瞬间便恢复过来，缓缓点头，问道：“敢问道长，为何没有功成？”
“气运太厚，福缘太重，天眷太深。”
孙思邈一连说了三个词。
最终，男子也只能缓缓的说道：“朕知道了。”
“老道告退。”
孙思邈叹息一声，默默的行礼退去。
身后，男子矮下身子，额头与女童的额头贴在一块。
“吾儿，若你不在皇家，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