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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而好奇的问道：“对了，你的五雷符成了几张？”
在老钱看来，今天姜祁刚刚拿到五雷符，这才过去了几个小时，按顶了算也就是能画个一二十张。
这已经是很夸张的数字了。
至于最后的成品，姜祁的话，怎么也该有个五六张才对。
姜祁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画了一百张还毁了两张。”
“你看，我就说你是.咳咳咳！！”
老钱话说到一半，被自己的咳嗽声打断，掏了掏耳朵，满脸的不可置信。
堂堂的冀州分部负责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说出去都没人信。
但谁让姜祁刚才的那句话在老钱听来太吓人了呢？
“钱局长？”、
姜祁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
老钱回答了一句，而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一百张你都画完了？最后成了九十八张？”
“对。”
姜祁点点头。
他并不知道，通讯器那头的老钱已经是一副三观炸裂的表情。
“真是天才，哈哈哈哈哈！”
老钱干笑着，不知道该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