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还在对我说的那个可能性,耿耿于怀。
我愉悦的端着面回到了仓库,将面放到桌上后刚要离开,,又被沉暨叫住了。
他头也不抬:“留下来陪我。”
晚上不能休息了,我苦哈哈的回到沉暨身边,他随手拉开张椅子示意我坐下。
沉暨一直在纸上写写画画,我不仅没什么事情可做,还不能看手机,甚至要装出崇拜时不时的看向他。
等这次任务完成我一定要让协会给我发精神损失费。
正当我百无聊赖,几乎麻木的进行着自己的表演时,沉暨的话将我的注意力拉回:“你看得出来我现在在纸上画的是什么吗?”
我认命的低头看了眼纸,全是些看不懂的图案,唯一能看懂的就是左下角两个牵着手的小人。
这两个小人虽然是火柴人,但从头发的形状以及一些配饰看得出来,其中一个是我,而另一个是沉暨。
画个火柴人他还不忘记把自己的假想加进去。
我如实将看见的告诉了他。
沉暨神情失望,我看见他的嘴唇似乎是在动,貌似在说什么,但是离的太远我并未听见。
正当我想凑近仔细听听时,他停止了呢喃声,蓦然抬头用着一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