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台外面打电话。
有玻璃隔着，他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
“嗯，没事了……谢谢你的帮忙……见面请你吃饭……好……再见……”
周衍时换了衣服出来，苏漫生才从阳台进来，她脸上是如释重负的笑，看得他心里软了下去。
“和谁打电话，这么久？”周衍时擦着头发过来。
苏漫生：“之前借了一些钱，现在用不上，还了回去。对了，今天反正都请假了，要不请我姑姑吃顿饭怎么样？”
周衍时眼底闪过疑惑：“你和你姑姑家不是关系不太好？”
他记得上次苏漫生去姑姑家要过债，被奚落了一番，惹了一肚子的气。
苏漫生垂眸道：“其实我二姑挺好的，是我姑父那人太吝啬算计了，这次二姑听说你出事，偷偷借了五万给我。”
周衍时点了点头：“那正好去正式拜访一下她。”
刚才他听到的那个电话，应该不是打给姑姑的。
他问道：“你还问谁借钱了？”
苏漫生没隐瞒：“我妈，二姑，小乔，还要上次你见过的那个男同学，张泽。”
周衍时眯起眸子：“你知道向异性开口借钱意味着什么吗？”
苏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