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黄了的项目组干了五年。要说的话,我们当初其实算是朋友。”
“……为什么没有当朋友了?可能主要是因为我离开那家公司了吧。盛意裁员给的钱不够,我就闹了一通。杨落从那以后就跟我疏远了……他是那种比较循规蹈矩的人,认死理,只要认准了一样事情,就会全心全意觉得它好,或者是觉得它坏。他当时很喜欢自己待的公司,可能觉得有些坏话不中听。但对我来说,那就是份工作而已,我不想多占一点别人的,也不允许别人多占一点我的。”
“……不过后来,我倒是听有些还在盛意的同事说,他好像得了绝症,在内网和外网到处发帖,想要讨回一个公道……但很快就被公司热度压下去了。唉,这件事怎么说呢……让人觉得有些无常吧。”
“……我?我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感叹。因为我知道杨落的家境。当时我们同事但凡聚餐的时候都会问他出不出去,但他基本上都没有出去过,除非是公司的免费团建——然后他在团建之后一定会问问其他同事那些菜还吃吗,问遍所有人再请服务员打包让他带回家,这样可以省一天的饭钱。然后平时的话,他无论吃穿都尽可能节省,周末不会出去玩,存下来的前一部分寄回家一部分用来买房,从没有想过多余的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