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片海滨的度假城市。所以埃斯特雷亚也借此机会,销售出了不少自己制作的“手工艺品”。
接下来时间中,她在姨妈家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一日三餐基本上可以靠自己解决,只不过姨妈提供的那个四平米不到的小屋子依然是她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栖身之所,所以每当夜晚到来,埃斯特雷亚收摊之后,她便会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在心中不断地盘算着今天的收入还有支出,确定姨妈家迄今为止花在自己身上的款项已经完全能被手头上的收入覆盖以后安心地入睡。
一年以后,埃斯特雷亚依靠送报和售卖的收入,积攒下来了一笔大约一千比索的金钱,她将那些钱都贴身保管。
在埃斯特雷亚的计算之中,自己迄今为止应当支付给姨妈家的费用不超过三百比索。但就在她十一岁半的某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埃斯特雷亚却发现自己内衣贴身存放的那个地方,变得空空荡荡。
埃斯特雷亚发疯了一样冲出了那个不足以称之为“卧室”的房间,面对正在厨房里制造墨西哥玉米卷的姨妈,朝她逼近,眼中闪烁着怒火:
“钱……我的钱,全部消失不见了!”
“埃斯特雷亚,你在说什么?”
姨妈用一种仿佛大梦初醒一般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