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得到帕特里西奥的多次涨薪,如今一个月的工资已经超过了五千比索,已经比一个公司中层管理员的收入还要高出不少。
不过,埃斯特雷亚无论吃住都留在酒馆里,生活上的花费极少,只是偶尔会在工作的间隙来到阿卡普尔科的街道中闲逛,几年下来,她已经积攒了一笔超过三万比索的金钱。
这几年间虽然在“扎帕罗斯”中工作,但埃斯特雷亚并非对外界一无所知。
她了解到了一些关于姨妈家的情况——他们本来想将孩子送往美利坚的想法完全崩塌了,姨妈找到的留学中介是个骗子,别说将埃斯特雷亚的表兄送到全美前五十的大学,就算是社区大学也进不去,姨妈家的花费全部打了水漂。
埃斯特雷亚也向自己远在卡特马科的母亲寄去了数千比索的收入和一封信,并在信中强烈要求她搬来阿卡普尔科和自己一起住,以现在埃斯特雷亚的收入,已经可以在阿卡普尔科里买下一座小房子,为母亲提供一个栖身之所。
但是母亲并没有来,送回来的却是另一封她自书的信。
信纸的前半页,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村子里的生活,那场瘟疫已经过去,现在临湖的土地上又恢复了以往繁盛的面貌,就算埃斯特雷亚回去也有充足的食物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