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特雷亚腹部的模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显露于纳瓦利面前。
那是一截毫无赘肉的躯干。
皮肤光滑,就像小女孩一样。
但是,原本仿佛泛着光泽的皮肤之上,却遍布着道道伤痕,既有穿刺伤,又有割裂伤,还有被烈火灼烤的伤痕,一道道伤疤蔓延而上,仿佛锁链一般束缚着埃斯特雷亚的身躯。
看到这些伤痕,纳瓦利第一时间震惊得差点忘了呼吸。
他有些不安地移动着目光,又对上了埃斯特雷亚的视线,后者看着他,用一种极为怨毒的眼神说道:
“纳瓦利,我在生下你以后便偷渡前往美利坚。但是蛇头欺骗了我,为了进入美墨边境,我搭乘着斗篷卡车,在里面整整缩了十天十夜,遭到了包括蛇头在内不下十个人的侮辱……我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子宫完全破裂,从此不能再生育。
“……即使抵达了美国,一切也没有宣告结束——我被卖到了拉斯维加斯,成为一家脱衣舞俱乐部的舞娘,至少需要打二十年的黑工才能从中赎身……我多次想要逃跑,但始终没有成功,而且受到了监管者更严厉的鞭笞和迫害……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前来拉斯维加斯的拜卢比克,并被他收买下来……我才总算脱离了苦海。